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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暂时性的工作,竟会降低你几年后的收入…5种人小心变成「不稳定无产阶级」

不稳定无产阶级的各种样貌

无论别人如何定义,不稳定无产阶级都不是一群同质性的群体。频繁进出网咖,靠着临时工过活的青少年,与努力想办法求生,一边急切建立支援网络一边躲警察的移民并不一样。四处想办法筹措下礼拜吃饭钱的单亲妈妈,更是与打零工赚医药费的60多岁老伯伯相差甚远。但上面这些人都知道,他们的劳动是工具性的(为了糊口的工具)、机会主义的(出现什么工作就做什么),而且是不稳定的(没有保障)

描绘不稳定无产阶级的方法之一,是把他们称为「外来居民」(denizen)。所谓的外来居民,是因为某些理由而比公民拥有更少权利的人。这个词汇的概念可以追溯到古罗马时代,当时通常指涉拥有居住权以及货物贩卖权,但不具备完整公民权的外来者。

这个概念也能用来讨论职场生活。企业中既有公民,也有各种不同的外来居民。我们可以把白领上班族当成企业中的公民,他们多多少少拥有一些隐性投票权,可以影响公司的某些决策与做法。股东与老板虽然可以使用显性投票权直接决定公司策略,但也会不成文地接受这些白领员工的意见。但除此之外的其他人,包括临时工、零工、经济依赖型的承揽劳动者等等,则都属于外来居民,几乎不具备任何权利

无法发展生涯的暂时职位、外来居民、被视为罪犯的边缘人、社会福利申请者……世界上的不稳定无产阶级越来越多。令人遗憾的是,劳动与经济统计数据呈现的方式,让人无法估计不稳定无产阶级的总人口数,更不用说各类别的人数了,因此我们只能利用代理变数(proxy variable) 来描绘不稳定无产阶级的面貌。

接下来,我们就要介绍不稳定无产阶级中人数最多的几个族群。然而,请注意并不是所有不稳定无产者都符合其中叙述,而且即使一个人符合某种叙述,也不表示他一定是不稳定无产阶级。

首先,大多数担任暂时性职务的人都很接近不稳定无产阶级。他们的生产关系(relations of production)很脆弱,收入比起其他类似工作的人更低,职涯成长的机会也很低。在弹性劳动市场的时代中,「暂时性」的职务数量增加得非常快。

在某些国家,例如英国,暂时性职务的定义要件很严苛,令人难以确定实际上缺乏就业保障的职务数量有多少。但大部分国家的统计数据都显示,暂时性劳动力的数量以及占全国劳动力的比率,在过去30年内都急遽上升。例如某国的暂时职务就增长得极快。到2010年为止,该国有1/3劳动力都处于暂时性职务。但比例最高的不是某国,而是南韩。根据合理的定义,南韩从事「非典型」职务的人,超过全国劳工的一半。

然而,虽然暂时性职务是欠缺职涯发展的指标之一,但却不是充分条件。例如所谓的技术专家就非常喜欢专案导向的生活方式,他们结束了一个短期专案之后,马上就能跳到下一个。相比起来,长期的职务反而会强迫员工重复进行类似的案子,几乎没什么发展性。因此,如果社会环境没有问题,担任暂时性职务也没问题。但如果全球经济系统需要大量的暂时性职务来支持,政策制定者就得好好想想,让劳工生活不稳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。

就目前而言,如果某人的职务是暂时性的,他就很有可能身处某种不稳定的生活中。某些人可能会把暂时性职务当成开创职场生涯的踏脚石。但对大部分人而言,这颗踏脚石都只会带他们走向低收入的下坡路。研究显示,人们如果照着许多政策制定者所力推的那样,在短期的失业之后接受暂时性职务,之后几年内的收入很可能就因此降低(Autor and Houseman,2010)。人们一旦进入地位较低的职务,在社会中向上流动的机率,或者获得「体面」收入的 机率就会永久下降。对许多人而言,担任暂时性职务可能是没有选择的,但这实在不太可能促进社会流动。

另一个沦为不稳定无产阶级的方式,是从事兼职工作。在这个已经从工业转为服务业为主的社会中,兼职变成了一个粉饰太平的问题词汇。大部分国家都把兼职工作定义为1周受雇或计酬工作低于30小时,但这个定义其实只适用于名义上的兼职工作。

许多自愿或被迫做兼职的人,实际上工作时间都超过原本预期,或者酬劳给付的时间。在职场生涯走下坡路的兼职工作者(有许多都是女性)可能必须在下班后花更多时间为了找工作而做无酬劳动,因此被工作剥削得更严重;也可能为了维持某种职场上的生存空间而做更多工作,出现更严重的自我剥削

兼职工作的增加,进一步隐藏了失业问题与低度就业问题。例如德国被迫从事「迷你工作」(mini-jobs)的人增加之后,国家继续处于高就业率的假象中,某些经济学家甚至因此做出愚蠢的结论,认为德国在金融危机之后出现就业率奇迹。

除此之外,「独立承揽劳动者」(independent contractor)与「经济依赖型的承揽劳动者」(dependent contractor) 也经常和不稳定无产阶级重叠。这2种人并不等于不稳定无产阶级,因为许多承揽劳动者的收入在某种意义上是稳定的,而且具有强力的职业认同感,例如自己开业的牙医或会计。不过经济依赖型的承揽劳动者与独立承揽劳动者之间的差异,总是让各地的劳动法律师伤透脑筋。

提供服务(services)与服务劳动(service labour)之间的区分方式,以及判断承揽劳动者是否仰赖中介机构获得合约的方法,永远都可以引发冗长无味的辩论。说到底,这些区分标准都是任意的,其实都只是工作的掌控程度、从属程度以及依赖「第三方」的程度差异而已。无论如何,如果一个人必须仰赖别人,才能获得一些自己几乎没有掌控权的工作,他就很有可能沦为不稳定无产阶级

人数不断增长的客服大军也是不稳定无产阶级的一分子。如今客服人员无所不在。它变成了全球化、电子生活、异化劳动的邪恶象征。英国公广集团的第四频道(Channel 4)在2008年制作了一部叫作《客服之怒》(Phone Rage)的纪录片,讲述年轻客服人员与火大消费者之间的误解现象。根据该片记载,每个英国人平均每年花费一整天打电话给客服中心,而且时间越花越多。

接下来的另一群人,是最近变得特别多的实习生。许多刚毕业的、还在学的,甚至还没入学的学生,都会进入办公室做短期的琐碎工作,工资极低或根本为零。某些法国评论家认为不稳定无产阶级就等于实习生。他们的说法虽不精确,但却点出实习生的问题所在。

实习工作是让年轻人沦为不稳定无产阶级的潜在渠道。但是某些政府却把实习计划当成「活化」劳动市场的政策,借此遮盖失业率高涨的问题。事实上,政府促进企业实习的效果,通常只比花大钱没效率的补贴政策好一点点而已。实习生的管理成本很高,而且无论对组织或对实习生而言,实习生做的事情都几乎没有长期价值,这种制度唯一的意义,大概只有习惯组织文化、认识工作内容这些好听的说法而已。

总结说来,讨论不稳定无产阶级的方式之一,就是观察人们会在怎样的状况下,从事一些不太可能建立职业认同,或不太可能发展事业生涯的不稳定劳动

不稳定无产阶级化现象

虽然我们要小心不能把不稳定无产阶级化的定义扩得太广,但这件事还有另一个特征:虚假的职业流动性。代表性例子之一就是《经济学人》(The Economist, 2010)曾经讽刺的「头衔修饰术」(uptitling)。许多公司会用超级响亮的头衔,来称呼那些毫无发展性的职位,借此 隐藏这些职位的边缘性

许多员工明明没有带领下属或团队,却都变成「某某长」、「某某总监」、「某某官」。美国的职业协会指出了这种现象。国际行政专业协会(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Administrative Professionals。他们也帮自己换上了虚胖的头衔,之前有个更低调的名字叫做全国秘书协会(National Secretaries Association)表示,该会有5百位以上的成员叫作「柜台接待主任」、「电子文件专员」、「媒体配发官」(送文件的小弟小妹)、「回收官」(垃圾桶清洁员)、「公卫顾问」(厕所清洁员)。但职称虚胖可不是美国的专利,世界各地都有。例如法国最近就很流行把扫地小姐称为地面维护师(techniciennes de surface),专业多了!

《经济学人》认为,2008年后的经济衰退,是工作职称百花齐放的原因。公司无法帮员工加薪,只好帮他们换上更炫丽的职称。此外,跨国企业内部结构渐趋复杂,也是职称虚胖的原因之一。但这个问题背后的意义,不只是最近修辞技巧大爆发而已。它反映了不稳定无产阶级的人数增加,让公司必须杜撰一些职位流动性以及个人发展的象征,才能掩盖某些工作毫无发展性的事实。他们发明华丽的职称,掩盖组织结构扁平化的问题。 《经济学人》说得好:

企业推崇工作弹性之后,职称也跟着虚胖。组织结构扁平化的风潮,造成空泛职称数量爆增的怪现象。它让员工追求某些乍听之下重量级的职称,例如兰开斯特公爵郡大臣(Chancellor of the Duchy of Lancaster)或者枢密院议长(Lord President of the Council),但其实这些职称是颁给过气政客的。结果无论是高级主管还是基层员工,每个人都想在履历表里面塞一堆华而不实的职衔,预防有一天被解雇。

《经济学人》点出了一个深层问题。这篇洞见的结论是:「给予员工花俏新头衔的效果通常都很短暂,但伤害却很长远。」听起来这种做法会让人愤世嫉俗。此外员工拿到花俏的头衔之后,听起来更可有可无。但反过来说显然也一样合理。正因为这些员工是可有可无,他们才会得到花俏的头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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